第(2/3)页 “当然,府君面前我还会诓你不成?” “诸位,我有公事要处理,得先走一步。” “糟糕,我还要去市集,占个好位置。府君倒是提醒我了,不对,府君比我等要忙多了,一郡得是多少人啊,实在是对不住啊府君,我这就走!” 刘备转身望去。 见一人身穿新衣、披头散发,被按倒在地痛哭流涕。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着吏治的败坏,企图唤醒众人的怜悯。 按住男人的是张飞麾下负责治安的官吏。 官吏淡定的观望男人,只是问道 “张树,哭完没有,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诸位诸位评评理啊!他们只会欺负我这么一可怜人,呜呜呜” 然而众人无动于衷。 有一少年靠近,想要上前说理,却被人抓住肩膀。 “老丈为何拦我?大丈夫遇到不平之事,怎么能置之不理?!!” “少年郎,老朽佩服你的义气。但你要想想,为何在场的诸位除你外,没有一人动手,难道我们都并非‘大丈夫’么?你细细打量此人,发现什么没有?” “发现?”少年仔细一瞧,恍然大悟,“我观此人,衣服干净,浑身没有半点伤痕,偏偏指缝发黑,没有束发。其中肯定有隐情!对不住,老先生,是我唐突了!” 老者点点头,“孺子可教也,张树原先在吾允县行乞。” “韩主簿为了博得刘府君的好感,特地将全县城的乞丐收拢一处。 “这正好方便刘府君解决县城中乞丐的弊病,于是府君将带来的百姓和乞丐分别安置。” “奈何张树仗着刘府君的宽仁,又因府君麾下官吏大多和气,便赖在暂时的居所不肯走。” “哪怕官吏想教他一门手艺让他以此谋生,却被张树拒绝。” “于是到了府君规定的天数,官吏就将张树赶了出去,强制让他去学手艺,或是帮工。没想到此人又跑了出来,还倒打一耙,着实是可恶!” 听完老者的一番话,少年顿感惭愧,“原来是这样,多谢老先生。” “无碍无碍,谁没有年少过呢?”老者摆摆手,他观少年高七尺有余,美须髯,雄壮威武,不似常人,便好奇问道:“少年郎,我看你到是生分的很,不是吾允县人吧?不知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老先生说的不错,我并非吾允县人,我姓太史名慈,字子义,东莱黄县人。” “东莱黄县???东莱离金城远的很啊,子义所为何事,偏偏要来金城吾允县呢?” “当然是恩人所托,让我送信与刘府君”太史慈突然意识到什么,他四处张望,“等等,刘府君呢???” “方才还在府门。”老者提醒道。 太史慈懊悔道:“竟与刘府君失之交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