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十岁的人,若是不嚣张跋扈、血气方刚,那还叫年轻人吗? “那时候,费尽了三代人的底蕴人脉,方才抽身,实是不容易也,也怪朝堂时局混乱,利欲熏心,只为那些银钱金玉,致以天下民怨沸腾,为士人所不耻,又因党锢,与宦官的仇怨由此爆发。” “我甚至怀疑,太平道、黄巾变故,均有士人引导之嫌,以民冲撞皇权,本就是他们的本事。” 张韩沉默以对,这种事过去太久了,本来就已无从可考,怎么能查出证据呢,没有证据的事,也只能在自家深院中聊一聊而已。 “当然,只是揣测而已,不足为外人道,”曹嵩面色一松,气氛逐渐缓和轻松了起来,他欣慰的看向张韩,又柔声道:“虽说,我们以此抽身宦官之列,但仍然未能得到士人的接纳,不少名流依旧将阿瞒看做阉宦之后,这对他的名声非常不好。” “时至今日,各地诸侯混战,仍然会有人以此来攻击,已是常事也,许在多年之后,依然不会有改善,在老夫看来,或许以后再也不会有改观了。” “当然,到了现在,也无需再顾忌这些人的所谓风评。” “但此战,会一直持续,阿瞒看似要征战天下,可实际上他还有一仗不可避免,便是和这些士族之间的斗争。” “这些,则需要子脩、伯常来改变了,或许你等终其一生,都要致力于此。” “可是,若要取缔士族之权势根本,后可用科考之法,行举任官吏,天下贤才可用考举路途入仕,只要设立的科目合适,考察入微,就能任用,这样士人就不能太过掌控官员擢升,也能让寒门学子,可有以才学登青云的机会。” “科考?” 曹嵩愣了愣,脑子里大致有了一个雏形,其实也就是让朝堂出试题,在各地选拔学子,考察其能力、品行、德育等科类。 如此安排,其实会与士族多年形成的盘根错节,、遮天大幕相冲,势必会遭到阻挠。 可一旦成功了,他们也就意味着落幕了,如此,方才是挣脱了数百年来士族儒生的束缚。 “伯常,你这个想法,在心中已有多久了?” 张韩坐在他面前,轻笑道:“翁翁,此事其实也不难想,我出自白身,以前是务农的,而且故地的名册上都找不到我的名字,那其实说我是贱籍也不为过。” “但我本身有才能,知礼仪,通晓文史,凭什么要甘心做奴籍呢?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天下是以才能来定高低,以功绩来攒德望,我一定不会弱于那些出身名门的人。” “我汉朝,到近百年来,最爱出的是什么?神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