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子远所言极是,那现在,依你之见该当如何?是否应该攻过河去?” “过河,危险较大,”许攸上身微微回直,整个人严肃不已,思索良久,叹道:“主公也看到了,过河去的一千精锐,立刻遭到那黑袍骑的埋伏,竟是全军覆没。” “若是大军渡河,只怕是也要遭到伏击,损失定然不小。” 许攸说到这,神情也算是冷静了下来,今日这一事,等同于是被人戏耍,实际上这损的是一千军士和甲胄兵刃,还不算太惨重。 只需将士气镇住,再以数战压制提振起来即可。 想到这,许攸面露微笑,自信满满的拱了拱手,“主公,如今望楼、箭塔已快完工,后再建高橹在前,相互抵助,可立于不败之地,而高橹则是真正可贴近河岸,自高处射箭之法。” “待到这时,我们又以箭矢铺射,阻隔曹操兵马的脚步,再建造桥梁,可令车马通行,不出半月,定然可以大军过河,无惧曹操埋伏,与他决战于官渡。” “说得好,”这是袁绍现在最需要听的话,身边谋臣不能总是在惊叹于敌军之智,该是多一些这种公允分析之言。 “传令三军,继续调运钱粮军备,修建工事,不可被此战打击过甚,让各营地将士约束好营内军士,稍稍败绩并不能让曹操致胜,反而是曹操无计可施,不敢正面交战,才会以此法来占取些许蝇头小利,不必睬他。” “主公英明。” “另外,让你们寻找的小道如何了?” 袁绍左右扫视,最终目光停留在左侧末尾那人身上,乃是当时和袁绍叫嚣着要离他而去,请辞而走的田丰。 两人依旧还没说话。 但是田丰还跟随在大军之中,名为参军,实际上什么权力都没有,袁绍也没有驱赶他,两人陷入了一种冷战的僵持尴尬之中。 袁绍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想起了什么,道:“诸位请先去行事,子远、公则和沮君留下。” 在场之人暗暗对视,而后留下这三位谋臣,其余人尽皆行礼退走,袁绍待人走后,又看了一眼门外,眼珠子转了转,神色一正,笑道:“我此刻觉得,与曹操在此决战,未必是遂我之便。” “如是,分兵取延津,则可进攻曹操左翼,甚至越过河流大山,截断其粮道,需将人手布置到曹军之后,方才游刃有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