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好罢……怎么能凭空打扰人家思考呢?” 须寅清笑了一声,露出八颗整齐洁白的牙齿,拉住陆家小姑娘。 “你可坏透了。我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在大院里玩,杜爷爷园里养了一群滇南的山鸡。你把方便面捏碎洒在林栎的屁股上,然后引得一群鸡啄林栎的屁股,追着他满地打滚哈哈哈哈……” 那还是开裆裤的时候,一群鸡把方才几岁的林栎撵着满园子上蹿下跳,嚎啕大哭。 ……那画面感太强了。 “哈哈哈哈,我做过这种事情吗?难怪后来十几年他一直不待见我,我爷爷八十寿诞那天,他还怼我。” 须寅清嘴角歪了歪。心眼也太小了。不就是洒了一包方便面吗? 两人正说着,陷入思考不能自拔的林栎已经靠近喷泉池的边缘了,只需再走五六步,就能栽进池中。 “嗯,天气这么冷,不坑他了。” 须寅清纠结了一下,上前两步,推了林栎一下。 “喂,林木讷,你看着点路啊!” 呵…… 林栎嘴角一勾,四十五度回头,露出骚笑。 可能是‘艺术入我心,忘记海…洛…因’了,他脸上颇为自信,还加快速度向前跳了两步。 “我刚才突然顿悟了,学艺术的人就该骚得一匹,就像师父一样……” …… …… “扑通” 水花四溅,林栎的身影突然一闪,尔后便看见林栎在水花中扑腾挣扎。 陆家小姑娘和须寅清面面相觑。 你可真是怠惰啊。 两人走到池边,看着慢慢爬出喷泉池,冻得浑身发抖的林栎。 “你还骚得一匹吗?” 须寅清绷着笑脸,认真的问道。 “我还要骚得一匹!以后我也要像师父一样优秀,一脸云淡风轻的说:因为我是林栎。要我话音落下时,全场寂静,无人敢反驳。” 林栎吐出嘴里的水,连打了几个喷嚏。 ‘许是师父那句话把林木讷刺激到了。’ 须寅清想到了因果,记得刚才师父说那句话时林木讷的神色就比较古怪,而且,离开师父家他便一直魂不守舍。 想到这里,须寅清一声不吭的拿出手机拨号。 先打电话让林爷爷叫人来接林木讷罢。 “住手!千万不要叫人。艺术家的天赋是痛苦,我林栎今天就是要感受痛苦!” 林栎抖擞精神站起来,一边瑟瑟发抖一边身残志坚的往前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