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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婉还是不敢相信，战稷插手了这件事。

    凌梵被她的问题，问得好笑的轻笑了一下：“你们在秘书室换衣服我都没兴趣，别把我想得那么变态。”

    “那你......”

    “稷少给我打电话了。”凌梵说。

    南婉所有的疑问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就算再不敢相信，凌梵的话，也不得不让她相信。

    战稷竟然真的为了她，让凌梵将苏秦开除。

    仅仅只是因为苏秦将茶水泼到她身上了。

    战稷这是......维护她？

    他不是恨她入骨，一直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吗？

    南婉心里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有人默不作声的维护，当然是幸运的，可是这个人是战稷，就让南婉心里七上八下。

    猜不透战稷是什么意思。

    “别愣着了，去忙吧。能不能留到最后，终归到底，我这里是要看实力的。”凌梵看南婉呆住了的样子，出口道。

    南婉回神，拿起办公桌上另外一份文件，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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