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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的岁月里，他们都掌握了灵近一半的神力，实力间不分伯仲，也很难分出生死。

    眼见无法分出胜负，他们改变了对决的方式，开始以心境相抗，最终的结果自然是江篱的心境更胜一筹。

    魔女因为青砚的存在，心境并不圆满，漫长岁月的比拼中，江篱的优势越来越明显，最终借助她心境有缺，一举击溃了她掌控的力量。

    魔女很平静，她看着聚为人形的江篱，妖艳的脸蛋上并无任何不忿，有的也只是如释重负：“恭喜你，取得了这场对决的胜利。”

    听到魔女的话，江篱有些意外：“怎么你不恨我？”

    “恨？”

    魔女闻言，轻笑了一声：“我虽然是魔，但不意味着我没有气度，输了就是输了，我不会不认，更不会不堪的去否认或者去恨你。”

    “况且，从某种意义上，你其实是我的恩人。”

    “恩人？”

    “你救了我父母，也改变了过去，而且，我才是魔念，从一开始我就是宇文青砚的魔念。”

    江篱若有所思，神性、魔性皆是人性，她们都是宇文青砚，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提醒你一句，破灭一旦开始便无法逆转，即便你掌控灵，也无法扭转人世间的破灭，

    况且，你我对战这么久，消耗了灵积蓄无尽岁月的能量，而作为人世间的根基，支撑着整个人世间，如今灵的力量不支，可以预想，破灭已成定局，无可挽回。”

    魔女眼神既平静，又淡漠，她似乎已经看破一切，不再执着于任何一事，一物，自己也也好，对手也好，过去也好，未来也好，都与她再无关系。

    不过，她还是给出了解决的办法：“除非……”

    “除非？”

    “除非你跨入神话领域，代替灵成为人世间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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