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疼吗,疼过的-《得寸难进尺舒晚季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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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觉得可笑至极:“这位先生,你是不是对有夫之妇有什么特殊癖好?”

    男人没有在意她的冷嘲热讽,单手禁锢住她后,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她后面的短发。

    准确无误的,摸到那道细小的疤痕时,薄唇微微扬起,果然,是他的舒晚,他没有认错。

    不过那道疤,却在季司寒心里扎了根,让那双向来淡漠疏离的眼睛,染上无穷无尽的罪恶。

    他颤抖着手指,摸着她后脑勺上的疤,声声道着歉:“对不起,那一巴掌,要了你的命……”

    舒晚微微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做完钉子取出手术后,后脑勺上确实留了疤,但舒晚不愿意承认。

    季司寒也没有逼她承认,只是用手指,一下又一下摩挲着那道疤。

    每摩挲一次,心脏就疼一次,密密麻麻的痛楚,让他如坠深渊。

    他的眼眶,逐渐泛红,再度开口时,嗓音已然暗哑:“还疼吗?”

    疼吗?

    疼过的。

    疼得她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连一句求救的话都说不出来。

    疼得她对他彻底绝望,连带着活下去的意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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