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下床把他扶起来:“薄北城,我现在不单是你的女人,还是你的医生,你头那么疼让我出去?” 沈星落没跟他废话,一边说一边利落地把衣服穿上,扶他坐到沙发上,打开药箱,取出她的针包。 “我现在立马帮你扎针止疼,你忍一下,别乱动。”她说。 薄北城果然不动了,听话地闭上眼睛,双唇紧紧地抿住,任由着她在他的头上一根一根地落下长针。 只是他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地握了起来,因为过于用力而发出“硌硌”的声音,他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薄汗,青筋突起。 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痛。 沈星落以前在m国见过类似的病例,病人发作起来,真的疼得满地打滚。 想着他忍受着同样的痛苦,却为了让她不要担心而死死地按捺住,沈星落觉得特别难过。 但她的针法却不因为她的心绪而受到半点影响。 一针针地往止疼的穴位扎下去,仔细而精准。 很快,疼痛得到了缓解,他紧皱的眉头和握起的拳头,也慢慢地放松下来。 沈星落去盥洗室去取出一条湿毛巾,帮他拭去额上和身上的冷汗。 手腕突然被轻轻地握住。 她抬眸,对上他的幽深的双眼。 没有了刚才的神采,里面还带着深深的倦意。 沈星落心中一痛,咽哽地问:“你现在感觉怎样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