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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毫升秒秒钟打完。

    陆跃按照秦满吩咐把杨宁脑袋纱布拆开重新包好，保证看起来整洁自然，随即退出卫生间。

    连秦满也出来了。

    没多久，里面传来杀猪般的哀嚎，以及抽水马桶的喷水清洁声。

    陆跃默默滚动喉咙，倒退十几步贴墙面站稳，决定离五嫂远点。

    他还年轻，还想享受。

    两分钟后，收拾妥当的沈知晏手里把玩着手机出现面前，挽到臂肘的袖口沾了水，连成线从结实小臂滚落，滴到地面，溅起零星水花。

    浓稠鲜血从门缝里溢出，和水珠融为一体。

    秦满再度刷新对他的认知，没什么表情的收回视线，温声低语：“搞定了？”

    沈知晏径直将手机放到她掌心。

    垂眸低视，视频分明虽然经过打码辨别不出本来情况，可满屏血红无一不昭示视频主人正在做什么。

    她点开，眸光镇定地看完，末了评价道：“拍得不错，你学过？”

    “大概是吧，”沈知晏回答的模棱两可：“你要发上网？”

    他大概猜到她用意。

    秦满切到微博，白皙指尖灵活跃动，一行文字顿时打好，附带视频，预定好时间后点击发送。

    做完一切，陆跃接过手机消除指纹，同时清理病房内几人的痕迹。

    秦满和沈知晏率先离开。

    两人之间隔着不远不近的半米距离，秦满疲惫地揉按太阳穴，对自己轻巧答应沈知晏阉割杨宁的事感到荒唐。

    她那会，在想什么？

    一点不觉得害怕，反而清醒到异常，甚至能理智分析利弊，选择利益最大化的方式提出要求。

    包括教训沈念那次。

    她冷静到不像自己。

    秦满垂眸看向洁白双手，难道，她又要......

    “秦满。”

    温热且干燥的大手握住她腕骨，细细一圈握得十分紧，热意缓缓传至她皮肤上，与之融合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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