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剑叟莫名的看向盲剑阿琅,后者呵呵一笑道:“为啥?这还用问?你他丫这把年纪已经算是高寿了,要是再算出个长命百岁来,那我们这群短命鬼情何……哎哟!” 说道这里盲剑阿琅感觉抬手一打自己的嘴巴,然后赶紧起身连连给焦氏道歉。 “对不住,弟妹,我这短命鬼指的是我自己,没说你们夫妇俩,别往心里去。” 看着他那狼狈又滑稽的样子,酒席上的阴霾顿时消散了。 焦氏举起酒杯敬盲剑阿琅道:“阿大哥无需如此,奴家倒不求什么长命百岁,陪着外子能多活一日,便是赚了一日,这世间多少人有缘无分,落得一生遗憾,比起他们,我夫妇二人已然知足,何敢奢望。” “是啊!爱妻所言甚是,来,敬诸位。” 白三千再端酒杯,一时间几人都站起身来,举杯痛饮,看着夫妇二人活的如此透彻,古杉也甚是羡慕,人生如能活的如此洒脱亦不枉此生。于是便也放下之前的歉意,与几人边吃边聊甚是畅快。 “唉,说到算命,阿兄既然不愿帮我们算,何不给古小兄弟看看,怎么说你也拿了人家的钱不是?” 听白三千这么一说,盲剑阿琅又喝了一口酒,欣然应了下来…… “白老弟说的好,本相师也好久没正经给人算过命了,古少侠是慷慨之人,我这一点微薄道行就算聊表心意了。来,坐到我面前来。” 盲剑阿琅说着将身子转到古杉一边。 “不必了吧。” “欸,古小兄弟莫要客气了,阿兄在未闯荡江湖之时,便是有名的相师,求他算命的达官贵人载着成箱的金银珠宝排着队都不一定能请得动他。快去,快去。” 古杉有些腼腆,本要拒绝,却耐不住白三千的催促,只好拉着椅子移到盲剑阿琅面前,而后者则将他的双手轻轻的放在了古杉的脸上…… “啧……” 接着,在摸了好一会之后,盲剑阿琅眉头突然皱了起来,作出一副不解的表情…… “奇怪呀……古少侠为何生了一张非人之相。” “噗,放屁!”、一边喝酒看热闹的渔歌剑叟听盲剑阿琅这么一说,顿时一口酒便喷了出来。 “烂神棍,你是不是摸女人摸多了,手里没了准头,人家小娃子虽不说生的英俊潇洒,好歹也是仪表堂堂,,怎么就没人相了?” “别吵,死老头你懂什么呀,本相师所指的非是相貌,而是骨骼,所谓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充盈者富贵纳吉,凹陷者多灾多难,可古少侠的面向却不在两者之间,皮肉、骨骼如同雕琢一般平整,无财富之约束,脱灾劫之泥泽,似顽石璞玉,浑然天成,这……这脱离凡俗,渐入苍茫之相,实在没法算呀。” “额……阿兄,别介意,古小兄弟也不是外人,算不出来就算不出来吧,毕竟这么多年没干了,手生可以理解,咱们不怪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