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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挽了个剑花,从胸口处扯出一根细带把剑绑在腰间,顺着围栏又跑回教堂入口。
正如一开始所想,原本被鲜血染红的小广场已恢复原样,那些肠儿脑儿胳膊腿儿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也没有四处游荡的模仿者,整体环境看起来干净又漂亮。
哪有敌人?
那只不过是你的想象而已。
是你的被害强迫症在作祟,这里很和平,也很安宁,一直如此。
是个隐居的好地方。
……我呸。
瓦伦丁皱起眉头,对着喷泉远远啐了一口。又朝天竖起中指,表达自己对祂的鄙视与轻蔑。
竟然用这种低级的暗示来影响我的思想,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哥们好歹也是能让梦境与现实连接起来的高手,能不能用点有技术含量的手段?
而这时瓦伦丁也反应过来,安德烈娅最有技术含量的手段已经用了。
就是此刻笼罩住整个阿戈尔的大静谧。
大静谧一直存在,只是一直被祂隐藏着。
她欺骗了整个泰拉,直至瓦伦丁来到海底。
……为了我这碟醋,才包的这一大盘饺子?
瓦伦丁产生了这么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却只是一瞬间,这感觉就被他抹平,心中翻涌的情绪也平息下去。
很难判断刚才那种油然而生的自负是否也受到了祂的影响,还是自己身为人的本能。
这场为瓦伦丁而生的游戏里处处透着诡异,偏偏又很浅显,让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从而避免踩坑。
就比如此刻的铝热剑,瓦伦丁就感觉到护手上的触手正在摩擦他的衣角……
“我大抵是疯了,竟然看到一把剑活了过来。”
瓦伦丁喃喃自语,一把揪住那节触手,把铝热剑抽了出来。
软软的,凉凉的,很有弹性,捏起来像是凝胶。
瓦伦丁把玩着铝热剑,同时调出个人面板,瞥了眼SEN值。
[SEN值:80]
一点没降。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打开个人背包,找到已经装备的铝热剑,点击查看详情。
而武器介绍里详细说明了铝热剑来自阿戈尔,被海嗣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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