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出了魏宅后,方海川表情严肃道:「苏兄弟,登州府那边的事情不要再掺和了,那些豪门世家可不是好惹的,一旦惹火了那些人,连魏公公都保不住我们。」 「方兄放心,小弟不会插手沉家那些生意的。」 听到方海川的话,苏浩点了点头,方海川的意思很清楚,有魏忠贤出面,沉家基本上倒定了,之前沉家占的那些生意都会空出来,成为其他豪门世家争夺的对象,方海川担心他会再插手其中。 不过对于那些生意,苏浩确实没有想法,不是那些生意不赚钱,说实在的,能够被沉家看上的生意,基本上都是厚利的行业,他之所以没有想法,主要是因为他没有货源,也没有人手,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去跟那些豪门世家争夺。 见苏浩确实没有这个心思,方海川顿时松了口气,苏浩这种能办事的得力干将可不好找,他也不想苏浩栽在贪念上。 看到方海川的表情,苏浩笑了笑,他虽然不打算插手沉家留下来的生意,但是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比这件事更严重得多,他接下来除了准备收服锦衣卫衙门的上千校尉之外,还准备练一支数百上千人的绝对精锐,比沉家那些家丁还要精锐一些的兵马, 大规模练兵,以现在的情况是办不到的,因为朝廷的影响力还没衰弱到那种程度,不过数百人还是可以的,等魏忠贤倒台的时候,若是那些文官不准备给他留活路,有这数百人作为根基,纵使举旗造反也可以短时间内拉起一支兵马。 来到锦衣卫总衙门后,方海川带着苏浩去报道后,便亲自安排了苏浩的住处,等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后,方海川才告辞离去。 另一边,锦衣卫指挥使班房中,田尔耕翻看着手中的情报,这时候,一个校尉匆匆走了进来,躬身道:「指挥使,刚才方指挥同知带着济南府的锦衣卫千户前来报备。」 「哦?」 闻言,田尔耕好奇道:「他进京了吗?」 说实在的,他对于方海川的这个得力干将也相当好奇,虽然这个世界上的左道术士不少,但是能混出头的真不多,数量远不及佛道两家的修行者。 「去打探一下,他进京后,方海川都带他去了哪里?」 想了一下后,田尔耕摆了摆手道,这次苏浩闯了这么大的祸,他也想看看,方海川到底准备怎么帮他这个得力干将脱身? 「是!」 校尉应了一声后,便转身退下。 时间一点点过去,有了魏忠贤出面,文官们的弹劾顿时被尽数压下,一时间,文官们闹得更欢了,整个朝堂上变得群情汹涌,弹劾的目标从苏浩这个小小的千户变成了魏忠贤,大有就此将魏忠贤拉下马的趋势。 首辅叶向高更是联合韩爌、何宗彦、朱国祯、朱延禧四位阁老同时进宫面圣,弹劾魏忠贤把持朝政、结党营私、欺君罔上等数条重罪。…. 结果正好撞上了魏忠贤挖的大坑,当着朱由校的面,魏忠贤将沉家的所有罪证呈上,五大阁老直接被朱由校喷了个狗血淋头,到了最后,不但沉家没救成,还搭上了好几个御史,连沉湖清的亲叔叔都被论罪下狱,一时间,整个朝堂上的文官们哀嚎遍野。 与此同时,苏浩的名气也瞬间响彻整座京城,连之前的临清州一桉也被人掀了出来,于是朝堂上的文官们将苏浩称为「魏阉手下第一恶犬」。 状元居,京城第一酒楼,酒楼中不但有十余位状元留下的墨宝,其他榜眼、探花、进士留下的墨宝更是不计其数,酒楼背后的老板更是不惜花重金从各地挖来顶级大厨,整个京城的士子都时常聚集在状元居中谈古论今,评议朝政。 这次朝堂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自然免不了一些人嚼舌根,大堂中,一 个身穿青色儒袍的士子正在高谈阔论,话中句句不离苏浩这位第一恶犬,几乎是有多难听就说得多难听。 一个角落上,苏浩和赵小二夫妇正在吃饭,听到青袍士子对苏浩的羞辱,丁紫陌的脸上露出怒色,当即便站了起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已经拜了苏浩为师,他又岂容他人如此羞辱苏浩。 「坐下吧。」 看到丁紫陌站了起来,苏浩轻笑着将他按了下来。 「师父,明明是沉家犯下大罪,这些人怎么可以如此颠倒黑白,这些人饱读诗书,难道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了吗?」 尽管被苏浩按着坐下了,丁紫陌依旧愤愤不平,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明显的事情,那个士子依旧看不清楚,人讹亦讹。 「谁说他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听到丁紫陌的话,苏浩摇头轻笑道:「他分得很清楚,看得也很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是非黑白也是随着自己的立场而变的,师父我侵犯了他们的利益,自然是十恶不赦之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