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乔画屏倒也不是非得偏着于酒,她拿出水囊来,对邬又榕举了下,很是洒脱的模样:“我以水代酒,也祝你前途似锦,大放光明!” 邬又榕定定的看了乔画屏几眼,这才笑了笑,勒着马缰,调转马头,去了路边,一副要在路边为乔画屏送行的模样。 梅渊看了邬又榕一眼,这才下令,继续前行。 乔画屏在车窗里探出胳膊去,朝邬又榕挥了挥手。 官道上,邬又榕孤身一人骑着马儿的身影越来越远了。 …… 乔画屏没把这事放心上,倒是梅渊,在车队傍晚落脚休息时,特特让人拿了一壶酒过来,敲了乔画屏的门,进来后,把酒放在了乔画屏屋里的桌上。 “这酒还可以。”梅渊道,“喝了不会太难受。” 乔画屏有些无语。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回梅渊的好。 但梅渊那正儿八经的模样,显然又是一番好意。 “好,我知道了。”乔画屏最后只能道。 梅渊却不太满意,想了会儿,又加了一句:“喝酒终究是伤身……” 乔画屏心道,你一个随身带着酒囊的人,跟我说这个? 不过,乔画屏终究还是没当场拂了梅渊的面子,她很是敷衍的一点头,又很是敷衍的把梅渊给送了出去。 梅渊站在走廊过道上,看着面前禁闭的房门,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太得劲。 梅清曜擦着头发上的水路过:“爹,你站在这干啥?” 然后他转过头去,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他娘房前,一下子就憋不住了:“爹,你不会是吃了我娘的闭门羹吧?” 梅渊顿时有些恼了,瞪了儿子一眼:“我只是给你娘送些东西过来,还没走罢了!” 说完,他又生硬的嘱咐梅清曜一句,“好好休息,别湿着头发到处乱走。” 转身离开。 梅清曜有些无辜。 眼下天气热,他在屋子里擦头发,闷得很,还不如到这驿站天井里去,吹着晚风,这样头发也干得快一些。 梅清曜忍不住看看他娘紧闭的房门,又看看他爹大步离开的背影。 他心里起了点危机,胡乱把头发一擦,赶忙去找梅清昱。 在梅清曜心里,二弟梅清昱是除了他们娘之外,家里最聪明的人。有什么事,梅清曜都爱跟梅清昱商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