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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孙阳卖惨的模样，莫辰没有丝毫怜悯。

    特娘的，花魁虽然不是这么高级的身份，甚至还很低贱，但她们和妓院纯卖肉的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不能讨她们欢心还真别想睡她们，毕竟花魁也是有尊严的。

    哪有直接对花魁用强的，还是读书人，街头的屠户都不会这么干！

    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孙阳就别想再儒士堆里混了，就连考科举的时候考官都会刻意在风评一项打个低下，就没见过这么没品的。

    “好了，这些事我不关心，我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李嵩又是怎么死的？”

    现在可以确定死者是李嵩，但他好像没去过金河盛宴，吴之铭为何要杀他呢？

    见到这货品德不好顺手杀了？

    有点道理。

    不管怎么说，莫辰觉得他这一次杀的对，李嵩的罪行多了去了，要不是顾忌他儒士的身份，缉魔司早就把他送进大牢了。

    现在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想到这里，莫辰压抑的心情终于缓解了一丝，然后看向了孙阳，后者也开始招了。

    “我们......不，李嵩准备对秀香姑娘用强的时候，忽然有一阵阴风刮来，然后我就看到一个红衣女鬼和一个黑衣人，红衣女鬼嘴里有两根长长的獠牙，直接一口咬在了李嵩的脖子上，不到一会就把他的血吸干，我只好大汉救命，接着你们就来了，后面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还有一个黑衣人？看清他的脸了吗？”

    莫辰就知道不止一个人，只是不知道那个黑衣人是不是吴之铭。

    孙阳摇了摇头。

    “没有，他蒙着面，我看不清，不过我看见他的身上带着一个收魂袋。”

    “收魂袋？”

    莫辰眉头一皱，这玩意他当然知道，就是专门用来装鬼魂的，一般都是道家高手使用，吴之铭要这玩意儿干嘛？

    他难道改投道家了？

    不应该呀，他身上那么重的儒道真气，不可能改投道家吧！

    真是奇怪！

    现在莫辰心中有许多疑问：

    一、为什么杀人的地方都选在青楼或者勾栏妓院？

    二、为何要用厉鬼杀掉死者？他本身就是强大的儒士，随便勾勒真言就能轻而易举的杀掉他们，何必多此一举呢？

    三、为什么还有收魂袋之类的东西？

    四、那个红衣厉鬼究竟是谁？难道是二十年前的那个花魁灵儿？

    五、最大的问题是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种种疑问萦绕在莫辰心头散不去。

    就在这时，窗户外忽然传来一些声响，莫辰立即拔出刀严阵以待。

    一道身影跳了进来，莫辰一看，原来是秦方，只不过他现在身上颇为狼藉。

    浑身衣服破烂不说，刀都不知去向，头发也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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