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个商户,住在城西,做木材生意的,姓柳,手里有个姑娘,想来应是长得沉鱼落雁,便觉得可以赌上一赌,塞银子塞到奴才这里来了。” 太子嗤笑,“胆大妄为,投机取巧之辈。” 刘太监毕恭毕敬的站着,带点愤怒之情附和道:“奴才也觉得他们是胆大妄为,那姑娘,小盛看了一眼,便说跟清昭训长的像,这般算计,简直是猖狂之极。” 清昭训跟谁长的像?那是按着太子妃的长相选的。 太子就似笑非笑的看了刘太监一眼,“知道了,下去吧。” 刘太监就出门了,心里乐开了花。殿下没骂他,那就是觉得他说的对。 他心里舒坦了,小盛站在一旁恭维,“还是干爹会说话。” 刘太监却拍拍小盛的头,“你小子,好好的活,你爹我养你不容易。” 小盛:“哎,哎。” 这事情就岔开了,只没几日,皇商林家那边就吃了挂落,恭王府宅子最后的修缮本该由他们家供砖瓦和木材,却被安王拒了。 林老爷急的团团转,托人四处打听,回家跟妻子道:“这几年,咱们给安王府的孝敬也没有断过,怎么就如此突然?” 安王那边嘴巴闭得紧,林家就想办法去安王妃家。 安王妃刚给安王那边送了个美人过去,在安王眼里这事主动服软,所以最近反而来主院来得勤。 安王妃就道:“那女儿问问王爷。” 安王最近正觉得安王妃最近服软了,心情还算舒畅,又见她来问这些小事情,想来是心里有意缓和关系的,便细细道:“林家的姻亲想要攀上太子,给太子身边的刘得福送礼。” 安王妃:“太子生气了?” 安王笑起来,“刘得福根本没收,只派人去查,正好听见了他们家骂了一句难听的话,刘得福就去跟太子说了。” 这话是太子原话,太子端着脸道:“只不收贿赂就是挨骂,那他们说好的人家该是收了多少贿赂?” 安王想起太子那张脸就想笑,道:“你也知道,太子是个喜欢较真的人,又护短,人家骂了伺候他这么多年的太监,他能气消?但这事情,又不能小题大做,便让我去将人给警告警告。” 安王妃却想到了太子和太子妃两个人在宫宴上的亲昵,道:“怕是还因为跟太子妃情正浓,这时候去送妾室,不是成了太子妃眼里的沙子么?” 她摇头,“这家人,也是真急,太子妃还刚成婚呢。” 这要是换了她,早让人去报复了。 不过安王妃又拿不准太子想要警告林家人,这里面有没有太子妃的手脚,要是有,那也是个不好相处的,跟她的模样相比较,想来是扮猪吃老虎。 见她嘀嘀咕咕坐一边去了,安王也没管,只林家得了消息,当天就去柳家大闹了一场,第二日又亲自带着大礼上安王家赔罪,好说歹说,这才将事情撇开。 太子的意思是警告警告人家,安王也没有做的很过分,只是这桩木材生意到底不能给林家,便道:“回去好好等着,未必就没有更好的前途。” 这家人拎得清,说话办事,给的礼虽重却不显眼,简直送到了他的心坎上。 京都的万事都有人盯着,何况是安王这里,得知这事情后,准备送女儿进东宫的人都暂时安静了下来。 也是,人家太子妃还刚嫁,即便是要送侍妾,也要等太子妃娘娘生下孩子再说。 于是你安静我也安静,大家一起安静,除了林家受了殃及,就是柳家没了生意。 刘得福晚间眼泪汪汪坐在杨太监那里喝茶,“殿下还是顾念着我的。” 杨太监心道你个老货,还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这是殿下为太子妃娘娘铺路,你感动个什么劲。但刘太监这般可不多见,他也不好扫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