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子布先生该在宫中饮酒,怎么这般快也离席至此?”胡恪一脸诧异状。 “将军何以在此?”张昭皱眉反问。 胡恪正色说道:“蓝府君暂住在此,我当然要过来认认门,回头好给旁边宅院交待,最好把这些人迁移他处,以免扰了府君的清静。” “呵,人言余则诚机敏,如今观之真名不虚传,将军办起事来心细如发,想必蓝府君定会重用吧?这王宫附近寸土寸金,还是你妻家财大势大...”张昭意味深长地说道。 胡恪指着站岗的陷阵兵笑着说:“先生看看就知道了,末将根本入不了法眼...” “将军可真够贪心的,陷阵军是府君的心腹倚仗,你拿什么去与他们争?可别再胡思乱想了,让你继续执掌建业城防,已经是莫大的信任...”张昭摇头苦笑。 “先生肺腑之言,末将定要铭记。”胡恪表面上还在演,心里却说不出的得意,我拿什么跟陷阵兵争?本将军在陷阵军当校尉时,他们可能还在地上爬呢。 “将军现在要去哪里?要入府拜见蓝府君么?”张昭又问。 “府君刚刚在路上,对末将勉励了几句,就不打算单独去见了,子布先生昨夜不是出城去了么?”胡恪先是摇头,然后又好奇追问。 张昭也轻轻摇头,“府君军务繁忙,老夫昨夜只是简单寒暄,今日情况你也见到了,殿内的官员实在多了些,所以此时还想单独见一见,则诚与我同去?” “末将嘴笨,我看还是算了,子布先生自去吧。”胡恪抱拳作告辞状。 张昭听得直腹诽,心说你这厮会嘴笨?信鬼都不能信你,但还是礼貌地回礼说:“则诚不去就算了,老夫会给美言的。” “多谢先生。”胡恪寻思瞒过了张昭,心说就你这点本事,只怕要被先生吃得骨头不剩。 张昭后经通传被允许进入,在院中看见蓝霁把长戟耍得虎虎生风,忍不住啧啧称奇叫了一声好,随后进入正堂见到蓝田。 “子布先生怎出来了?”蓝田示意张昭旁边就坐,然后一脸好奇地问。 张昭行礼坐下回答:“府君见谅,老臣性子急,心里有事就憋不住,所以才来打扰您休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