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大王,犬子才疏学浅,濡须督这种要职,还是请您换个人选...”张昭抢在孙权赶人前说了出来。 孙权坐正身躯,眉心皱成川字,满脸严肃回答:“此次淮南大战,我东吴将领战死病亡十余人,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仲嗣(张承)征讨山越甚为得力,也是时候出来独当一面了。” “仲嗣他才疏学浅,在军中资历也较浅,大王还请三思...”张昭继续恳求。 “男儿要当仁不让才是,余则诚才来江东多少年?孤任命他为解烦卫左部督,人家可是连眼都没眨一下,子布你可是江东重臣,要学会替孤分忧,不能每次给孤掣肘。”孙权最后的话说得很重,就差没直接骂了。 张昭吞了吞口水,低头辩解:“余则诚甚是机敏,仲嗣与他相比差远了,再者他背后有江东张家支持,资历浅些也能服众的...” “濡须水口乃我江东命脉,虽说曹仁已经撤往中原,但韩综那畜生还留在合肥,必须要谨慎之将方可守之,陆伯言率水军镇守在柴桑,你们总得给我守上一路吧?若子布定要说仲嗣(张承)不合适,总得给我指出一個来吧?” 孙权心道濡须虽是守淮的要塞,也是夺回淮泗派家乡的重要据点,你这老家伙怎么就不明白呢? 淮泗派要是无人去接手濡须,江东军权不全落入江东士族手里?要是那陆逊真有什么歹心,蓝田或许会像对付士燮那般,轻松就能占领江东。 “有的,有的。”张昭听得一喜,他笑呵呵开始列举:“子瑜(诸葛瑾)、子衡(吕范)、定公(吕岱)都是资历深厚,以稳健著称的大臣...” 张昭为了多凑数,他把自己的亲家,张承岳父诸葛瑾放在第一位。 诸葛瑾曾在濡须坞待了大半年,虽然没能完美处理于禁的事,但对濡须驻防还是比较熟悉,张昭把他抛出来是表明诚意,意思是老一辈都还健在,直接派儿子辈去不合适。 孙权听后皱眉捋须,他突然灵机一动,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只见他微笑着说:“子布不让仲嗣去濡须,那就去柴桑驻防怎样?” “柴桑?那里不是有大都督在么?”张昭吃了一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