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追男人倒没什么,但一走就是三个月,音信全无,阮岱担心得不行,琢磨来琢磨去,决定不行,得报警。 他家闺女虽然有点腿脚功夫,但到底是个姑娘家,容易被骗,她又是个一根筋的性格。 就在阮岱打算去报警的这天早上,阮栖突然回来了,毫无征兆,就睡在她自己的床上,安静地像是从未离开过。 阮岱差点以为这三个月的空白只是他的臆想。 上了楼梯,走过拐角就是阮栖的房间,阮岱想去看看人醒了没有,还没碰到门把手,房门就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高挑的女孩穿着简简单单的运动服,正抬着手扎马尾,一双幼圆清亮的杏眼。 阮栖抬眼,“爸,做晚饭没,我饿了。” 这声“爸”着实把阮岱叫懵了,恍惚觉得阮栖从未离开过。 他干巴巴地应了声,“有粥和包子,都在桌子上呢。” 阮栖点头,甩了甩马尾,“知道了。” 等她走出去好几步,阮岱才反应过来,连忙追问,“哎,你还没说你走的这三个月都干什么了呢,回来的也突然。” 阮栖回头,一脸莫名其妙,“爸你做梦了啊,我不是一直在家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