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7章 参入战事-《简行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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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给你说好了,我们只是临时的,别忘了三年之约。”
谢玉:“三年之约,我知道,我知道。”
林黛玉还:“你记得就好,那就没事了,对了,元宵节我外祖母让我回去一趟。”
谢玉:“知道了,当然可以!”
林黛玉:“她也让你跟着去。”
谢玉:“我也去?也行!”
林黛玉:“别什么也行,去了,你不要乱说我,一切听我的。”
谢玉:“明白,保证听你的,那……。”
林黛玉:“继续算吧!”
谢玉:“那我把人再叫进来!”
林黛玉:“那就叫进来,说起来,你家怎么这么多事,没完没了了。”
谢玉尴尬道:“这不是年底了,都知道你这个新主母在,想给你留个好印象。”
林黛玉:“我是什么人,又不是真的要什么好印象!”
谢玉:“那……。”
林黛玉:“去叫人吧!”
算了算林黛玉天葵不是这几天呀,这又是哪里惹事了。
女孩子的心思,确实猜不到,尤其像林黛玉这样的。
元宵节这天,到了贾府,奇怪的是除了贾母老太太和琏二奶奶王熙凤,好像其他人虽然言辞没变,但对林黛玉态度好像冷澹许多。
他人或当林黛玉嫁人了,不再是一家人,有些顾及,不那么亲近。
谢玉只能履行义务,替林黛玉撑腰,虽然好像越撑好像越糟糕。
见谢玉能主动的替他家姑娘撑腰,虽不见多的效果,紫娟第一次觉得自己姑娘嫁的不错。
后来史湘云来了,情况更好了一些了。
随后,发现有不少贾府的奴才向林黛玉示好,言语之间有跳槽的意思。
春江水暖鸭先知,看来也是感受到了什么。
再观察其他人衣着,元宵节还是没有出新年正月的,但他们衣着确实不像是新料,又听说他们的月钱有少发,晚发,甚至是用其他东西顶替。
谢玉就明白,这贾府的衰败比预想中的快,现在真是那种空壳状态了。
再看史湘云那身朴素,还有林黛玉那身,生怕别人以为她过不好的衣着,谢玉明白了什么。
等回府事,见心思细腻的林黛玉情绪低落。
谢玉道:“我教你以后招,下次你在去看老太太,轻车小轿,不要多带什么配饰,衣着也朴素一些,最好是旧衣服。”
“在多说些我的不是,说我怎样对你不好,最好加上你擅长的哭泣。”
“一边哭,一边卖惨,还有千万别心软收留那些想从贾府离开的奴仆,不管之前她们表现有多好。”
“收留从贾府开革的使人,和挖他们墙脚是不一样的。”
后面的话林黛玉没听到,只能听到这些说她擅长苦,于是小情绪道:“什么叫我擅长的哭泣,你给我说清楚。”
谢玉:“额,好吧,我错了。”
“你且想想我说的话,再想想湘云是怎么做的,你这么聪慧一定是明白的。”
许久林黛玉反应过来,道:“你是说………,我只是想告诉外祖母她们,我过的很好,不要为我担心。”
谢玉:“人心呀,总之你听我的就没错了。”
果然下次,林黛玉按谢玉说的回了贾府,述说了自己的“委屈”后。
王夫人心疼的把林黛玉拥入怀中,私密的传授了她不少驭夫之道,让林黛玉羞的脸红,又像回到了从前一样。
尽管林黛玉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但经验这东西,永远不过时的。
转眼春暖花开,又送完一批自己学塾培养的人,参加县考,府考后。
谢玉三年的七品翰林院编修的清贵闲职,按年序,升了半级。
成了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正式工作变成六品国子监司业,就是可惜因为诗词的问题,被找到错处,没选馆庶吉士。
不过,谢玉开办私学的名头传了出去了,这么久了,也不能当官场上的人是傻子。
下一届,还是有机会的。
但劝学这事,总是好事,只要是儒家弟子,无论是贪官清官,有野心的昏聩的。
在扩大儒学影响力方面,都是乐见其成的,
历史上很有有名的大贪官,在家乡名声其实都是不错,他们贪的钱,也不是全部花天酒地,不少也是为家长修桥铺路,办学免祖的。
上面特意给安排了一个这样的职位,倒也和谢玉心意,躲着最高学府当差,也能避开现在官场上的风起云涌。
而且入国子监后,谢玉也可以利用便利条件,培养自己人了。
而金秋十月,因为老太妃薨逝延后一年的秋闱乡试,终于开始了。
谢玉自然要用心好谋划一番。
只是乡试刚结束,西南又开始不稳,番王有远见,但番人之所以是番人,就是因为其兽性大于理性。
边境互市,不少国中豪贵,有偷偷前往掠奴私卖,走私成风。
番人中的主战派明明觉得赢了,还受到如此“屈辱”,纷纷私下串联,番王和和亲远嫁的探春为尽力维持。
但奈何利益大于情义,国内主战派占了上风后,番王为了自己的位置,也开始偏向他们了。
这样以来,护亲使北静王和在北静王那边历练的贾宝玉,顿时成了人质。
边境的紧张形势,立刻一触即发。
消息传入宫中,皇帝自然是大怒的。
这时当值的还只是四等御前侍卫卫若兰,鼓气胆子,下跪请旨愿为父报仇,出征番部。
皇帝自然是欣喜的,他不计较卫若兰的的胆大,他当时提拔这一批小将就是有这个意思,只是没想到是卫若兰敢先出声。
有道是国难思良将,现在朝中确实需要卫若兰这样的新鲜血液,洗刷一下暮气。
只是一时远水解不了近火,这时卫若兰想起与他交好的广东将军家的邬公子和海南将军家的周琼公子。
他们曾一起饮酒时,提过的可以乘船从海上偷袭西南番邦,因为番邦也是有海岸线的。
这计划搁外现代,只是很普通的海战理论,在搁外古代,也不是没有,只是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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