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大夫人听了大姑奶奶这番话,脸色便霎时间变了,她怒极,“妹妹,你怎可过河拆桥?甜丫头可是你最疼爱的侄女儿,你这是要将她往绝路上逼啊!” 大姑奶奶语气也很不满,撇撇嘴道,“大嫂,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你行事不谨慎些。左右甜丫头跟钰哥儿还未定亲,你还是为甜丫头另寻佳婿吧。我心里也是疼甜丫头的,大嫂,日后我定给她留意着,选个好些的亲事。” 以前也便算了,祝府的小姐们名声不好,是被赵芯儿给连累了,可如今,大嫂心思歹毒,甜丫头嚣张跋扈,这母女两个,已经成了全澧县的笑柄,若是嫁过来,那岂不是害了钰哥儿! 摊上这么个叫人耻笑的岳母,许还会连累钰哥儿的前程呢。 “你莫要欺人太甚!”她心知已经无法挽回,又听大姑奶奶这般糟践她的甜丫头,只气的双眼发红,指着大姑奶奶,颤抖着手指道,“滚,你给我滚——” 大姑奶奶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啐了一声,“走就走。真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她虽不想让钰哥儿娶甜丫头了,但还是将她当亲侄女看待的,本想着,甜丫头在澧县名声成了这般,定嫁不了好人家了,便想回涿州帮她相看一二,可结果,也罢,是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大夫人怒极攻心,手没来得及收回来,突然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大夫人!” 屋内一阵兵荒马乱。 再说祝芷甜,听说婚事没了,她日后嫁不成她的钰文哥哥后,哪里能接受?哭得嗓子都哑了,更是险些哭晕过去。 祝府二房二太太,以及大小姐二小姐听说三小姐跟大夫人干的破事儿后,都埋怨上了两人。之前赵芯儿院内传出有男子出没的事儿,竟是大夫人做的!这大夫人可真真儿是好歹毒的心,为着出气,居然把整个祝府的姑娘都给赔了进去! 如今被禁足,也是活该! 大小姐虽说婚事还在,但夫家那边儿,待她明显不如从前了。 而二小姐的婚事,如今则是更没有着落了! 她们能不恨大夫人母女两个? 老夫人处置了大房母女后,便见了见袁子琰,将二人的婚事定了下来,是在今年的十月份。想一想,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如今,已经入了秋,天气转凉,尤其早间寒气最甚。 清晨,赵芯儿坐在石凳上,正绣着花儿。 她扎着双平髻,身着一袭荷色襦裙,肩上披了个白绒绒的披肩,称的小脸愈发白净小巧。 这披肩质地很好,是袁公子送她的。 袁公子说是棉花做的,但是瞧起来,却像是狐裘大衣呢! 她很是喜欢。 突然,门口传来响动声。 赵芯儿放下手中针线,瞧了眼墙上坐着刻玉雕的袁子琰。 便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站在门外的,竟是多日未见的韩钰文!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