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外头传的最多的三件事儿,都跟祝家有关系。祝家大房母女两个,如今已经成了澧县百姓茶余饭后的消遣。 说起是哪三件事? 这其一啊:祝家的表小姐赵芯儿是清白的,人袁公子便住在表小姐的隔壁。 至于表小姐院中总有男子出入之事,实则是那日是祝府三小姐去找表小姐的麻烦,隔壁的袁公子瞧不过眼,□□过去救了表小姐,而祝府的三小姐也因此吃了瘪。 当时表小姐院中,除了表小姐同袁公子外,就只有三小姐以及手下的丫鬟小厮,这事儿怎么传出来的,也就不言而喻了。且,袁公子目前已向祝府表小姐提亲,人哪里不清不白了,这实乃一段佳话才对。 其二:袁公子带着媒婆去提亲那日,祝府的当家大夫人竟想以表小姐失了清白,已经许配给祝府下人之事婉拒,这大夫人,实在蛇蝎心肠,不仅污蔑其清白,竟还想将正儿八经的表小姐嫁给个家奴! 其三便是:祝府三小姐嚣张跋扈,行为出格,袁公子亲自给府中管家与三小姐做媒,最后,由于三小姐欲打表小姐,实在没教养,袁公子怒极之下,觉得委屈了管家,婚事作罢。 这三件事儿一传出来,澧县百姓便是唏嘘不已。 有笑袁公子揶揄,三小姐跋扈的。也有叹大夫人歹毒的,这祝府表小姐,实在是可怜,寄人篱下也就算了,还被人如此糟践。 再说大夫人,从老夫人跟前丫鬟嘴里听说了外头传闻这事儿后,脸色已然煞白,整个人跌坐在地,花容失色。 完了,彻底完了…… 她的甜丫头,名声也毁了! 她恨得双眼发红,袁子琰,赵芯儿,她与他们没完! 老夫人叹息一声,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她摆了摆手,“来人,将大夫人与三小姐带去祠堂,罚跪一日,禁足半年,三小姐禁足两月。这掌家印,便交予二夫人罢。” 大夫人闻言,面色惨白,哭着上前道,“母亲明察!儿媳是冤枉的,定是有人诬陷于我!” 事到如今,老夫人又怎会不查清楚,便将大夫人给叫来? 她气的胸膛不断起伏,“冤枉?京城苗家怎会出了你这般恶毒的蠢妇!三丫头如今,都被你给养歪了!来人,将大夫人带下去!” 处置了大房母女后,老夫人便差人去喊了赵芯儿。 赵芯儿平日里并不出门,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因为之前的事儿,惹了老夫人失望,赵芯儿已经许久未见过老夫人,如今听说老夫人唤她,还惊讶了下。 去了老夫人处,便瞧见老夫人神情有些憔悴,就连鬓角的白发都多了几缕,瞧起来,竟是苍老了许多。 赵芯儿福了福身子,向老夫人请了安。 老夫人招招手,“芯丫头,上前来。” 赵芯儿迟疑着走上前,手便被老夫人握住了。 “芯丫头,委屈你了。大夫人所做之事,我已全然知晓,放心,老身会为你做主。” 赵芯儿眨了眨眸子,眼圈微微有些泛红。 大夫人与三小姐在祠堂跪了整整一个晚上,三小姐更是哭得眼睛都肿了,最后神情憔悴,面色煞白的回了住处。 大夫人刚回来,便有下人传信,说是大姑奶奶来求见。 大姑奶奶来不是为别的,而是听了外头的传言,来找大夫人说婚事作罢的。韩钰文跟祝芷甜的婚事,并未定下,而只是口头说了说。 还作不得数,所以也不用退亲,大姑奶奶只口头知会一声便行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