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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穹眯了眯眸子，薄唇微启：“按照我们来时的时长估算，差不多应该要到了。”

    他侧头，目光温柔地注视顾锦，眸中点缀着几分笑意。

    “丫头，可还记得擎云宗？”

    顾锦眨眨眼，面色疑惑。

    对上灵穹俊颜笑意，以及眸中的深意，这才回过神来。

    这哪里是在问她记不记得擎云宗，分明是在问她还记不得记得千年前，与玄灵尊者的那场刻苦铭心，被算计利用生离死别的感情。

    顾锦移开视线，稳了稳心神，平静道：“自然记得。”

    灵穹听了，面色露出明显的愉悦，他眸中泛出一丝玩味笑意，朝顾锦靠近，贴近她耳边，轻声说：“那丫头，可还记得，我们曾在擎云宗的记忆？”

    他们的初相遇是在擎云宗，因洛玉对灵修界第一美人的好奇，差点被玄灵尊者收为弟子。

    洛玉无拘无束，向往自由生活，拒绝成为他的弟子。

    玄灵尊者对她感兴趣，不舍就这么放任离去，把人留在了擎云宗。

    他们相处不分尊卑极其自然，大口喝灵酒，吃尽天下美食，畅谈彼此的所见所闻。

    在那段时间相处中，他们彼此有了好感，因尚在朦胧期，谁也不曾发觉。

    想到洛玉与玄灵尊者的亲昵相处，不分尊卑，更是不分男女之别的亲昵，顾锦只觉脸烧起来。

    太暧昧，也太过界了。

    对于身为修士的两人来说，在漫长的岁月中，他们因修炼而变得冷心冷情，谁也不会觉得有任何过界之处。

    直到他们走出擎云宗，见识更多的风土人情，相处越加亲密，终于发觉到情感问题。

    由洛玉弹奏的道侣求爱曲子，两人确定彼此关系。

    这些记忆深深记在顾锦脑海中，回想他们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相处，虽没过界，可那也太过撩人与暗昧。

    她是顾锦，不是洛玉。

    本不该因此有任何反应。

    但每每想起，顾锦总觉得心跳加速。

    灵穹坐在顾锦身边，扫向她泛红的耳尖，以及不敢直视的双眸，脸上露出满意神色，眸中闪过笑意。

    只要有反应就行，就怕顾锦无动于衷，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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