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什么区别吗?” “有。”秦峰点头,接着道:“如果你是以纪委书记的身份问,我不会乱说,因为这些都是我个人的猜测,我说的每句话都有政治风险,我不会乱说话。” “如果你是以我姐的身份问,那就是私人之间的聊天,我没什么顾忌。”秦峰道。 听完秦峰的话之后,胡佳芸把打开的工作簿再次合上,把笔放下,说道:“这总行了吧?” 秦峰再次傻笑着,然后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后严肃地道:“遇难者只赔偿二十万,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原白山煤矿冻结的资产不够支付虽然是实情,但是原白山煤矿的设备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而黄越给的不处理设备来赔偿的理由太牵强,起码我不是不相信。” “你继续说。”胡佳芸点头。 “我有两个疑问,第一,这个事本可以直接交给我们冠山镇自己来办,可黄越却硬把这件事揽到县里来负责,但是具体工作又还是需要我们冠山镇来落实,这不是自相矛盾,有点多此一举吗?” “第二,黄越为什么一定不让动白山煤矿里面的设备?按理来说,从政治出发,现在这个阶段最重要的事就是稳定,一定不能闹出任何风波来,更不能激化与老百姓的矛盾,黄越坚持这么做没有道理。”秦峰分析着。 “说说你的猜测。”胡佳芸再次道。 “黄越这么做其实重点就是这批设备,他扣着这批设备不处理,目的是什么?谁最受益?显然是即将接手白山煤矿的新企业最受益,而作为县长,让谁接手白山煤矿,他具有决定权,姐,这很难不让人有所怀疑,因为这太不正常了。”秦峰对胡佳芸道。 秦峰自始至终没有把王二宝参与的事说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