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宫女摇摇头。 裕王急得像热锅蚂蚁,她怎么这么不知爱惜自己! 不,这不怪她,怪只能怪皇兄皇嫂,是他们的欺压让她连宣太医都不敢。 “我去探探病,不会打扰太久。” 宫女俯身一拜,并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王爷,太后让奴婢带一句话给王爷,太后娘娘说:见了也无用,谢王爷好意。” 这话听得裕王心如刀绞,他明白,这是对他失望。 透过宫门,看着里面紧闭的殿门,男人望眼欲穿。 她深陷水深火热,可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探望几次,嘘寒问暖几句有什么用,根本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裕王第一次为自己的无用感到深深恼恨。 之后几日,裕王郁郁寡欢,独自闷在书房,借酒消愁,醉生梦死。 直到这日上午太师登门。 “今日是许王生辰,朝臣前去祝祷,见殿下未去,听说是身子抱恙,特来探望,殿下身子如何?” 裕王慵懒地靠在座椅上,“谢太师关心,无大碍。” 太师点点头,“那老臣就放心了。” “许王现在可是亲王中最受皇兄看重的,今日他的生辰大宴很风光吧?” 听出话里酸味,太师笑了笑,未正面回应。 “上次老臣劝殿下早日讨个一官半职,殿下可有放心上?” 这事儿不提还好,一提裕王又想起御书房与皇兄言谈,许也是怨气委屈无处倾诉,于是将当日之事尽数告知太师。 “许王都负责皇城司了,却只让我做典仪副使,传出去百官还不笑掉大牙!” 裕王怒火澎湃,发着牢骚,“许王算什么,忘了他小时候那怯懦无能样子了,而今倒是拽起来了。” “王爷” 太师关切叮嘱,“这话在老臣这儿说说便罢,出去可万不能说啊,许王是皇上提拔重用,这话也是影射帝王,王爷当心给自己招来闲话。” 裕王浑不在意。 太师也感慨,“别怪老臣私下议论,皇上此举确实过分了。” “就连许王那般出身的皇子都有今日风光,殿下是皇上一母同胞,却被皇上如此对待,这,这确实说不过去呀。” 太师为面前男子抱屈,“皇上也不想想,这么做让同胞弟弟如何立足亲王之中,外面的传言还不够难听吗。” 提到这个,裕王坐直身子,“外面人到底怎么说的?” 太师摆了摆手,“污秽之言,不听也罢,以免污了王爷清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