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花映月的神情猛地顿住,目光也忽而转厉:“你想说什么?!” 即便她认为眼前的女孩有着和项澜一样的傲骨,一样不折的脊梁,一样的风轻云淡。 可在她的心里,没有任何人能够比得上项澜的地位。 谁都不行! 只是,她都以如此奇怪的状态重新回到了神州,那么永宁公主,凭什么不行? “我平生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花映月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面容,“若真有鬼神,早该显灵了!” “好巧。”夜挽澜微笑,“我与你一样,也从来都不信这些,神州也不信。” 花映月上前,步步紧逼:“你说你是她,你有什么证据?”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也在颤抖。 是生气,是愤怒,也是怀疑,是不敢确定。 “这可难倒我了。”夜挽澜却很淡定,她声音含笑,“不如你考考我,看我答不答的上来,合不合你的心意?” 花映月一字一顿地问:“你九岁的时候我去找你,王叔在你的脸上画的是什么?” 夜挽澜的神情顿了顿,一副“她就知道”的样子。 花映月厉声:“快说!” 夜挽澜叹气,终是道:“王八。” 项擎天每次回都城凤元,总喜欢趁着她累倒睡觉的时候在她脸上画各种图案。 被她抓住的时候,她这位王叔就会振振有词地说是看她平日里功课太重,脸上都没有了笑容,正需要活泼起来。 画猫画鸟她尚且能忍,但王八她委实忍不了。 所幸这件事情,只有她和花映月二人知道,连鹤迦都不曾听闻。 “果真是……”花映月怔住了,不敢置信地念出了早已藏在心中的称谓,“阿澜?” 夜挽澜轻声说:“果真是我。” 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花映月的手却颤得厉害。 永宁公主的葬礼,她在现场。 永宁公主人生中最后一段路程,她亦相伴左右。 她亲眼看着永宁公主入棺大葬,更同百官们一起服丧三十六日。 天下缟素,举国悲痛。 哪怕是一向和朝廷不怎么对付的那些江湖人,都自发地前去祭奠永宁公主。 这于项氏皇族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宁昭宗悲痛至极,没过几年也便跟着去了。 之后年幼的项宸继位,静安公主理所应当地成为摄政王,继续延续宁朝的辉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