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且他劝了许久,卫宴洲身上的伤都还叫大夫看过。 下午程宁回来时,南熵不肯放手,因此程宁陪着进去。 大夫给南熵清洗伤口用了多久,卫宴洲就在账外站了多久。 他一动也不动,又不敢直接将程宁抢过来。 所以很固执地守在一旁。 王喜都没法形容自己那时候的感受,劝也劝不听,伤也不愿意治,就那么站着。 幸亏是没下雨也没下雪,否则这身子哪里遭得住? 现下见了,程宁的态度也坚决的很。 依王喜看,他家主子若是要求个好结局,或许需要天下红雨。 更何况现在南熵为了救程宁,重伤倒在床在。 女人都容易心软,那个南熵这么多年又只对程宁情有独钟。 难保不会—— 但是这些话王喜当然不敢说,说了就是戳卫宴洲的心窝子。 他还苦恼要怎么劝卫宴洲看大夫。 不料卫宴洲却主动开口了:“叫大夫过来。” “啊?”王喜忙给自己掌嘴,急忙应道:“候着呢,主子快回营帐去。” 没想到这次卫宴洲配合的很好,背后的伤,脖子上的刀痕,还有腹部的刀伤,都因为时间太久已经结痂。 衣服脱下来,两面没有一处好皮。 大夫战战兢兢地清理了伤口,上药,包扎。 等所有都弄完,卫宴洲已经被捆的像个粽子。 王喜端着他平常喝的药进来时,卫宴洲已经头靠着床柱,闭目似乎睡着了。 但王喜知道他应该是没有睡着的。 自从再被卫宴洲找回伺候在他身边,他就知道卫宴洲有很严重的失眠症。 现在不过是伤口痛极又累极了,才暂时闭目养神而已。 果然王喜才刚刚走近,卫宴洲就睁开了眼睛。 “什么时辰了?” “子时了。”王喜想着劝他将药喝了:“喝了药好睡呢。” 卫宴洲坐起来,这次竟然不用王喜苦口婆心地劝,自己端过药几口喝完了。 他原先喝药也不用怎么劝,但是总等药在桌角放凉了,公事看的差不多才会喝。 有没有效果不说,但是这么喝下去伤胃。 王喜说热一热,他只说麻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