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情债’本人则睁着一双黑沉的眼眸,错眼不眨地盯着程宁。 太久不见了。 隔着生死,清醒地相见,像是上辈子的事。 但是幸好,程宁不再是被囚禁在宫里,一副要碎了的熹妃,她又成了那般清醒,有谋略的程宁。 “大哥,那我再去带一个!” 耗子反手又给了他一拳:“去,这个也留下!” 他将卫宴洲拎在手里,冲程宁一笑:“老熟人相见吧?惊不惊喜?” 程宁的目光划过那张熟悉的脸,提唇一笑,显得非常的寡情。 “你也说了是老熟人,而且,不是他单方面的熟么?” 她话刚落,卫宴洲的咳嗽声又响起来。 这次没轮到耗子说话,而是南熵先低吼出来:“怎么回事,他到底是谁?姓卫的不是死了么?!” 卫宴洲不是死了么? 国丧都发了,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但是面前这个人,虽然大不如前,可就算是烧成灰,南熵也不会认错。 这就是他的那个死情敌! 他激动地冲过去,作势要去拎卫宴洲的衣领:“你说清楚!” “你给我站住!”耗子爆喝。 两边的人随之一动,气氛更紧张了。 “劝你别碰我。”卫宴洲熟悉的嗓音轻轻落下,眼梢淬了一抹冷:“忍你很久了。” 从南熵出现在程宁身边那一刻起,他就克制着不动手。 要不是怕程宁生气,南熵早被他肢解了。 耗子一听,这些人果然认识,看来情债不是假的,这姓卫的看那幽水城主的眼神,确实带了几分痴情。 福至心灵间,他脑子里闪过一个晴天霹雳般的可能。 耗子瞬间看向了程宁:“等等,你真名叫什么?” 一直见她城主,觉得她跟程宁相似,却也没有问过她的姓名。 程宁一声喟叹,不知道叹他反应慢,还是叹他问到了重点。 红衣地女人站在黄沙中,面容被沙尘覆上了一抹朦胧,她道:“不巧,姓程。” 耗子脸色大变:“你诈死??” 随即他转向手里拎着的人:“那你是谁??” 其实不用回答了,这还问个屁! 怎么他们晋阳人,都喜欢诈死的吗? 好玩吗? 来阆中玩他? 耗子彻底被激怒,他手上动作很快,反正手里这个病秧子不像假病。 如果这人真是卫宴洲,那捏死他,让他真死在这。 可是一记手刀还没下去,小土匪又哇哇叫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