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卫宴洲话里的无情令程宁都忍不住一愣。 他语气是冷的,说死这个字的时候,如同随意的不像在宣布生死。 绝情到令人心寒。 “我以为至少这宫中,你想有一个能陪你说话的人,放她一条命不是我心软。” 是什么程宁没有说。 但是卫宴洲猜到了,他露出个惨然的笑:“可怜我?” 大殿寂静,程宁承认:“你从小到大都不爱说话,欧阳曦——撇开争斗的心思,是个有谋略的人,你宠幸也应该,杀不杀,在你。” 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卫宴洲的一份。 所以方才卫宴洲的问话其实有些可笑,就好像程宁弄死了欧阳曦,他就会胜意似的。 “觉得我跟她说得上话,觉得我喜欢?” 卫宴洲的眼睛又充血变红,是令人无法忽视的猩红。 可能喝醉了酒,所以情绪表露的比平常要多。 程宁见他这样,心里也不大好受。 她推开横在他们面前的杯子,盘腿在地上坐下来,两两相望时,目光里有无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他们走到这一步了,伤害和被伤害,谁都不比谁少。 卫宴洲说要谈,可是程宁不明白他究竟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如果气我令欧阳曦几年内不能生育,那你尽可以顺着朝臣的意,处罚一个宫妃,还不用令你如此为难。” “你就是想我出手惩罚你,断了最后一条路,是不是!” 最后一条路是什么意思? 程宁觉得跟他说话很累,很费劲。 她第一次想好好跟卫宴洲谈,他们把过往掰碎了,揉开了谈。 可是显然,卫宴洲偏题到了大西北。 “如果不是因为难以抉择而生气,那是因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卫宴洲又抿唇不说话了,目光死死盯着程宁。 叹了一口气,干脆从头捋一遍。 如果卫宴洲觉得这段关系太过令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往哪走,那她就帮他一把。 “你对我....”回想起她刚被囚禁在宫里的那段日子,程宁的声音有些干涩:“我看得出来,占有欲不是假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们一直回避的一个问题,包括程宁当初在得知了真相后,也只有茫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