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以为是初期胎位不稳,其实不是。 他不在皇宫,程宁要做什么都便利,她既然会怀疑,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是他没有往深了想。 程宁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将她放在宫中养久了,卫宴洲就以为她被磨平了爪牙。 “所以那天说要保住孩子,只是你愧疚而已。”卫宴洲的一声声诘问:“算什么?施舍给我的温情?” 程宁想辩驳,可话到嘴边,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们已经这样了,她否认和承认的作用都不大。 手腕突然被攥住,卫宴洲力道很大,箍的她很疼,扯着程宁往外拖。 “陛下!”王喜大惊失色,捡起地上的伞追上去:“陛下这是要去哪儿?” 春华痛哭着:“娘娘!陛下,娘娘还怀着身孕,求您了,求您有话好好说!” “身孕?”卫宴洲的声音如阎罗:“她怎么会在乎?” 程宁的脚步踉跄,踩进水里,溅湿了裙角,她跟的有些吃力:“去、去哪?” “不是想知道程家人如何了么?”卫宴洲几乎捏断她的手腕:“朕带你去看啊。” “陛下!”王喜惊恐地小跑上去,不断地求:“娘娘的身子没有大好,陛下千万仔细着,这时候不可啊。” 程宁刚经过一场怎样的险境,大家心知肚明。 这时候再叫她去面对程风绪,会发生什么后果,根本无人敢想。 但是卫宴洲只字不理。 他犹如一只被惹暴怒的狮子,不管现在做出的行为是否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不能叫他停下来。 程宁一只腿软了一下,膝盖磕碰在地上,她闷哼一声,根本不需要思考:“程家怎么了?” 卫宴洲将她拖起来,干脆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腰,半提半抱着,将她带出门去。 他没有回答那个问题,两个人如同雨夜的两只小兽,被雨淋湿,湿漉漉地挨在一起。 可互相都感觉不到对方身上的暖意。 他如此坚决,把所有的后路都砍断。 不给自己,也不给程宁留任何。 “陛下!”王喜在地上摔了一跤,爬起来时慌张地吩咐四周:“叫、叫孟副院正过来候着,去,快去!” 这个皇宫注定今夜不太平。 四处都是待命的守卫,影卫的黑影湮没在青灰色的天际。 没有马车,卫宴洲牵过一匹马,直接将程宁托了上去。 而后自己翻身上马,‘驾’一声划破长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