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似乎自从程宁昏迷醒来,他们之间就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这样小心翼翼地模样,好像他们打碎了一只珍贵的瓷器,而程宁装着瓷器还完好,甚至比之前要更好。 她没有问过避子药的事,没有问过孩子的事。 更没有过问谢家的事。 卫宴洲不该怀疑,但是甜杏这个人,就如同在他们之间投下的一颗石子。 会令他禁不住去想,程宁是不是知道,她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避子药是假的。 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怀孕。 那一夜他在谢府,程宁是真的无故差点小产么? 还是她知道了什么,或者说,利用了什么? 一旦怀疑开了一个口,便四处都是都是可疑。 卫宴洲努力压制自己不去想,但程宁的每一次乖顺都会令他禁不住去想。 但是没关系,只要他不去探究,就可以当这些都没有发生过。 他牵着程宁去床榻上,替她掖上被子,摸了摸她的额头。 程宁就睁着两只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看着他。 湿漉漉的。 然后凑近卫宴洲,轻轻的一吻落在卫宴洲嘴角。 只是一触及分,如羽毛抚过。 卫宴洲喉间干涩,开口时声音暗哑:“怎么了?” “觉得你不是很开心,”程宁其实是想去碰卫宴洲的眉间。 但是她知道哄卫宴洲或许用别的方法更适合。 比如一个吻。 这是程宁少之又少的主动,她靠回枕上,没再往前。 “想要什么?”卫宴洲轻轻替她将鬓边的头发别过耳后。 在他们之间,没有绝对单纯的讨好,每一个吻背后都应该是有附加条件的。 程宁想了想:“嫂子还好吗?” 不让她见,那询问一句总是可以吧? 她如今也怀着身孕,卫宴洲如果在乎她,那对嫂子也总该有几分心软。 卫宴洲的神情向来令人看不出什么,他抿着唇:“还好。” 除了孩子没了,陈意礼其余都好。 他将程颐送去一起养伤,周围都有人严密监视保护着。 得以相守,不是一直是程宁的愿望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