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陛下,”李云华忙又跪下:“这不妥当,愚昧妇人怎可染指朝政,云华不敢。” 程风绪道:“这有什么?陛下也说了,太子妃是替太子学,太子年岁也不小,你们夫妻互助,才能令陛下安心。” 别说一个太子妃,就是皇后,也没有无故插手朝政的道理。 李云华若是看不懂卫鹤羽的意思,那她也枉为一个女人。 刹那间,脸上的血色退的干干净净。 纵使她拒绝,可这几日皇帝侍疾的事却不可耽误。 离开德政殿时,内侍便叮嘱她:“太子妃娘娘,陛下说您照顾的妥当,这几日侍疾,都要有劳娘娘了。” 她出门时腿一软,若不是文妃扶着,就该跪下去。 该怎么办? 卫祺不在宫中,她与文妃两人相依为命,可是在这皇城里,不过蝼蚁一般。 她试过装病,也不全然是装,是真的被吓的发了热。 躲在东宫的主殿里,浑身不停地发抖。 但是第二日,就传出她爹纯新侯因收受贿赂,被关入狱的消息。 父亲廉洁奉公一辈子,哪里会受贿?! 李云华躲在被子里,哭的无声:“他是故意的,是故意的是不是?” 文妃怎会不知皇帝故意:“可是姐姐,他把着我们的命门!” 能怎么办? 眼睁睁看着父亲受牢狱之苦么? 只能妥协。 去了德政殿,殿里却只有程风绪在。 谈论国事的架子摆的很足。 卫鹤羽的病早就好了,在与程风绪下棋,余光见了李云华,愉悦般一笑:“来了?” 掌天下权的男人,对于女人,从来都游刃有余。 只要想要,勾勾手指的事,若是对方不从,那就再施以小计。 没有不从的。 等李云华走至榻边,他伸手一拉,将人扯落坐于榻前,半揽在怀中。 “怎的如此烫手?”他宛若平常对宠妃的姿态,摸过李云华的额:“吓着了?” 又俯身于她颈边,细细一嗅:“今日没用香?” 李云华浑身都在发抖,挣扎着身子要下来,唇边哆哆嗦嗦地道:“父、父皇自重。” “自重?” 像是听见什么荒唐的笑话,卫鹤羽偏将她箍紧在怀,不让人挣动分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