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完,傅余白去卧室换衣服,回到房间,长呼一口气。 再出来的时候,陆沉渊又喝了大半罐的啤酒,拍拍傅余白的肩膀。 “走了。” 傅余白挽留说:“这才来了多久,不至于归心似箭的,他们肯定都睡了。” 陆沉渊每天晚上都有一个习惯,看小欧有没有踢被子,这个时间正好。 傅余白没留住人,把陆沉渊送到门口。 等回到家,傅余白马上掏出手机打电话联系陆洺洵。 打了好多遍,陆洺洵才接起电话,带着很重的鼻音,明显是被傅余白给吵醒了。 “白哥,火烧房子了?一遍遍的催命打,我好困啊。” “你还能睡得着?今晚你哥过来我这儿,他问我商务会所里有没有一个凉山来的女孩,我问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他说没什么随便问问,你哥是随便问问的人?” 陆洺洵困意扫荡空,傅余白说的没错,陆沉渊嘴里没有无效沟通。 为什么要突然问起这个。 陆洺洵掀开被子下床,清冷的月光扑在脸上,脸色比那月光还要惨白。 “我哥还说什么了?当年的事,他肯定不会知道吧。” 傅余白单手叉腰,窝火的说:“你问我,我敢问他吗?陆洺洵,你说说你当年做的叫什么事,我真后悔帮你擦屁股,就不该心软。” 傅余白现在还能想到。 两年前的一天,他还在公司加班,接到陆洺洵的电话。 赶到酒店房间,眼前的一幕对傅余白来说都是噩梦。 那个叫兰馨的女孩衣不蔽体,躺在血泊中,七孔流血的样子,她到死的样子都没有闭上眼睛,痛苦狰狞。 除了陆洺洵以外,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慌不择路。 陆洺洵头痛,讨好傅余白说:“白哥,你千万别给我卖了,如果我哥再问起你,你就说没有。” 傅余白语气已经很差,“知道了。”他能理解的说:“难怪你哥一直不爱搭理你,管你!” 陆洺洵抱委屈的说:“我当时意识不清楚,碰了那种东西,人失控了。” 傅余白一句解释也不想听,“你祈祷你哥不会知道吧。” 陆洺洵嘀咕说:“他知道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就算翻案,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出事,你说对吧。” 傅余白恼火的说:“谁知道,我又不是你哥,你跟我说这个,我怎么回答你,早就告诉过你,在外面胡闹也要有个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