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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飞儿走后，罗军在岸上沉思。

    诸多的问题，都找不到答案。

    这世上，有很多事情可以论证。

    有很多事情可以推理，可以演算。

    但唯独，对于宇宙的真相，无法想象，无法推演。

    如果说，地球是一个小圆球，圆球上有无数的细胞，人类，生灵。

    那么圆球之外是太阳系。

    太阳系是更大的圆球。

    太阳系之外是银河系，银河系外有宇宙，宇宙之外，是多元宇宙吗？

    多元宇宙之外呢？

    罗军听过一个关于外域的神话传说。

    说是整个宇宙都是一场梦，是一个叫做湿婆的人在做梦。

    罗军暗想，那么我们眼下的宇宙，会是什么呢？

    就算他是一个人在用笔写这个故事，那么故事之外还有这个人。人的外面，也还有世界。

    罗军又想，时间是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

    万物皆有起源，可时间的起源在那里？是万亿年前，还是亿亿万年前？

    这是没办法去找到起点的事情。

    也找不到终点。

    人终究是渺小的，是探究不到这些事物的真相的。

    就如这永生之门，它也找不到真相。

    “天人五衰，为什么会说，永生之门出现，便会天人五衰呢？”罗军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这个传说，一早就存在。现在证明，永生之门的确存在。可为什么说，掌握了三千大道，就能掌握永生之门。掌握了永生之门之时，就会天人五衰？”

    罗军开始思考这其中的因果关系。

    但他终究是想不明白。

    他记得轩正浩所说的，一旦掌握永生之门，就可以改变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但其后果就是天人五衰……

    真的是如此吗？

    罗军觉得过去不能改变，若是强行改变，定有因果。

    可这因果，素素会相信吗？

    又十天后，黑衣素贞终于来到了岸上。

    她手中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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