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在夫妻俩准备找火车工作人员去解决的时候,一个身材高挺如松似竹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步子迈得大小差不多,走路自带不可忽视的气场,样貌很俊。 “丢东西了吗?” 王宜年以为是好心本地人,瞧着他还有点军人气质,就立马说:“是啊,丢了钱包,里面有钱还有三个小银锁,我媳妇儿家里特意找人打的,花了不少钱呢。” 他情绪急,说的就多了。 沈行疆点头:“你们在这等着,我进去找。” 说完身形隐没在出站的人群里。 罗蓓不禁感叹:“你们这地人热心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 王宜年很赞同:“没错!” 与此同时看到了接他们的徐凤玉:“娘,我们在这呢。” 徐凤玉走过来,王宜年忍不住和她说:“我们钱包被人偷了,刚才有个长得好看的好心人,给我们去找了,咱们在这等等他,你是没看到,那同志生的气宇轩昂,还有点像军人呢。” 罗蓓:“我看他沉着冷静的样子,觉得钱包肯定能被找回来。” 徐凤玉:“……” 她把这傻儿子和傻儿媳妇儿拉到门口没人的地方:“什么好心人,那是你们妹夫啊!” 王宜年:“妹夫?” “他,他是沈行疆!” 罗蓓一拍巴掌:“我说咋这么熟悉,他长得和程含章多像啊!” 都在公家单位,还有家里原因,罗蓓见过程含章,也听说过一些程家野史。 “我就说谁没事儿会二话不说替咱们找钱包去。” 王宜年也觉得自己蠢了:“我爹没来?” 徐凤玉:“他今天要开会,小沈开车带我来接你们,人家五点就起来了。” 罗蓓自责:“娘提醒我了,我们还是把钱包弄丢了。” 徐凤玉表示正常:“最近起来一波扒手,听说是个小组织,有个专门偷东西的老师傅带的徒弟呢,前段时间把火车拉收音机的车厢都给撬开偷走了。” “甚至有个顺口溜呢,‘火车好坐,乌兰难过’,描述的就是这帮子小偷,偷得厉害。” 王宜年有些担心:“沈行疆不会出事吧,那些人会不会带着刀啊?” 徐凤玉摇头:“不会出事的,小沈功夫好着呢。” 他们在火车站门口等了两小时左右,火车门口的人都渐渐散开了,旁边卖茶叶蛋的大娘掀开锅,茶叶蛋的味道飘散开,勾得人肚子咕咕叫。 徐凤玉给他们买了早点吃。 第(2/3)页